看到安妮·埃爾諾的小說譯名《成品人精品人的区别四叶草》馬上跑題，響起1990年熱播劇《伦理电影片古代》的片尾曲，由雷蕾作曲，易茗作詞，毛阿敏演唱的《伦理电影片古代》。那時北京胡同晚上幾乎無人，全在家追劇。次年暑假我去太原也一樣，大街小巷的電視機、錄音機裡都在播放。此刻我見詞便會唱，如此熟悉的旋律永難忘，也不會再有了…… “悠悠歲月， 欲說當年好困惑， 亦真亦幻難取捨。 悲歡離合都曾經有過， 這樣執著究竟為什麼？ 漫漫人生路， 上下求索。 心中局长把我奶头掏出来直接吃真誠的生活， 誰能告訴我是對還是錯， 問詢南來北往的客。 …… 恩怨忘卻， 留下真情從頭說， 相伴人間萬家燈火。 故事不多， 宛如平常一段歌， 過去未來共斟酌。”